约翰·斯特林是纽约一家大律所的合伙人,干了几十年。以前,他的武器是一支万宝龙钢笔和多年积累下来的判断力。
约翰·斯特林是纽约一家大律所的合伙人,干了几十年。以前,他的武器是一支万宝龙钢笔和多年积累下来的判断力。现在,更多的时候,他用的是电脑上的一个聊天窗口。
一次跨国并购涉及四个国家的监管风险。他没召集团队加班,而是直接把问题输进了律所用的AI平台CASEY。几十秒后,一份比年轻律师拼一周都全面的分析就出来了。他简单看过,补了几句意见,发给了客户。那份文件,年轻律师们没碰过。
这种事已经成了日常,不只是法律行业,医疗、金融、工程领域也一样。那些过去以高技能、高门槛著称的职业,正悄悄发生变化,AI正在一点一点取代它们的核心价值。
这些行业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
历史上,靠掌握某种知识或工艺而成名的职业,不少都被技术取代过。中世纪的抄写员被印刷机改变了命运。纺织手工艺人在工业织机出现后失去了地位。二十世纪,旅行社、打字员、证券小经纪人也都一样。只要是靠知识垄断或重复流程吃饭的行业,没有哪个能长久。
很多职业的光环,其实是因为它们掌握了别人够不着的门道。一旦这些门道被写成了教材,机器就能学会,最后也能做得比人更快。
现在那些高技能职业也一样有风险
像医生、律师、金融、工程师这些职业,本以为稳固。可这些行业这些年做的事,反而加速了它们被AI接管。标准化、流程化、减少人为出错的努力,让AI更容易上手。
Allen & Overy这样的律所,用上了Harvey,GPT-4技术支撑的AI工具。备忘录、检索、总结,年轻律师原本的活,Harvey干得又快又好。合同审查的市场,已经是Kira和Luminance的天下了。
医疗也没例外。Med-PaLM 2已经能准确回答很多临床问题。梅奥诊所的放射科医生,现在和AI一起工作,因为AI能看到人眼看不出来的病灶。Babylon Health的AI问诊机器人已经取代掉很多基层诊断工作。金融领域的Aladdin系统也叠加了生成式AI,用来写报告、建模型、出观点。
AI不用接管一个行业的所有工作,只要逐块拿走那些最值钱的部分。
最后的依靠,也在失效
专业人士过去总认为自己能守住的,是判断力。医生要对生命负责,律师要给客户在关键时刻的建议,投行精英在谈判桌上揣摩人心。但现在,AI在很多领域能处理的信息量,已经超过任何个人的积累。客户可能还会请一个顶级律师上法庭,可文件审查、合规尽调,AI已经做得又快又便宜。
这不是正面冲击,而是一点点拆掉原本能赚钱的部分。
这场变化会带来更大的影响
影响的不只是这些行业的人。高等教育的生意模式会被颠覆。文凭如果不再代表高收入,谁还愿意花三十万美元去读一个法学或医学学位。长期以来,文凭是专业能力的证明,可当最有效的方案来自AI,证书的价值也会被质疑。
围绕高薪职业形成的一整套产业链,也会跟着动荡。大城市的高房价、奢侈品、私立学校、精品健身房,这些都与高收入群体有关。当高收入缩水,这些行业也会受到波及。
当年纺织行业的改变,不只是影响了织布工艺,也重组了整个经济。知识经济顶层的变化带来的震荡,只会更大。
谁能留下来
以后留下来的,不会是那些证书最多的人,而是能用好AI,把AI当队友的人。未来最厉害的律师,不是记得最多案例的人,而是能问出AI最关键问题的人。
当一个职业的知识和技能被写成蓝图,它就成了AI最容易瞄准的目标。精英职业的变化,也许和历史上那些工种一样,只是换了种方式重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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